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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芷迟疑着，好像不知道该不该说。
“你看到什么？”这个问题对林奕来说很关键。
“林队长，我们今天的谈话是不是保密的？我可是还要回医院工作的。”
林奕明白了叶芷的顾虑。
“你放心，我们今天的谈话，除了我们三个，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。你说的，我们也只是做个参考，还需要进行调查。”
“你们不会让我出面作证什么的吧？”
“作证都是要当事人自己同意的，你不愿意，我们也不会强迫。”
叶芷点点头。
“那行，就是我有一次在楼梯间听到姜蕊跟一个男人说话，我听到那男的说什么‘他真的没钱了’，然后姜蕊说找他老婆要，那个男的说不行，会被他老婆发现的，然后姜蕊说那她把视频直接发给他老婆什么的。后来，男的就说他再想想办法，给他几天时间。”
“你确定女的是姜蕊？”
“那当然，她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。”
“那男的是谁？”
“男的……我没看到我不能肯定，不过……声音听起来，挺像药剂科的范主任。”
这回对上了。
叶芷说姜蕊提到“视频发给他老婆”，还有钱什么的。
也就是说，姜蕊在勒索那个男的。
虽然叶芷说她不确定男的是谁，但推测下来，大概率就是范主任。
也只有范主任才那么怕他老婆。
“你当时在楼梯间干嘛？”林奕突然问叶芷。
叶芷怔了怔：“林队长，你不是在问姜蕊的事吗？问我干嘛？我在楼梯间干嘛重要吗？”
林奕尴尬的笑笑。
确实，虽然叶芷那个时间正好在楼梯间有些奇怪，但确实跟案子没有太大关系。
她不肯说，林奕也不好再追问。
“你知道她们提到的‘视频’，是什么吗？”
“那我怎么可能知道？不过，既然这个视频能威胁到那个男的，我估计，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吧。一说要发给他老婆就害怕了，那还能是什么？”
这跟林奕想的一样。
同时他也再次佩服叶芷的脑子。
“你见过姜蕊跟范主任有接触吗？”
“那倒没有，谁敢跟范主任说话啊。大家都知道他家有只母老虎。要我说，他老婆就是想不明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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